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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4-11-01 10:04

  今年9月25日是鲁迅诞辰142周年纪念日。今年也是鲁迅第一部小说集《呐喊》出版100周年。近日,多场相关纪念活动举办,其中包括在北京鲁迅博物馆举办的“上海鲁迅纪念馆藏名人书信展”。从文坛到学界,从博物馆到社交媒体,在国人的精神世界里,鲁迅从未远去。

  “我决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。”1923年《呐喊》在北平付梓,鲁迅在自序中如是写道。彼时的他不会想到,一个世纪过去,他的声声“呐喊”依然慰藉着“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”,也一直鼓舞着“摆脱冷气向上走”的青年。

  《鲁迅全集》背后的文化界大联合

  崇翔兄:

  久未见,甚念!“全集”事,在麟兄行前,已有决定:即将“全集”扫数交还许先生发售,而由许先生发给同人薪水一年,此事恳便中即与许先生面洽照办为荷。

  谛

  “这是1938年郑振铎(笔名西谛、谛)致施崇翔(施从祥)的信,谈论关于《鲁迅全集》发售及同人薪水发放事宜。”

  近日,“一纸书信 万千情怀——上海鲁迅纪念馆藏名人书信展”在北京鲁迅博物馆举办,此次展览策展人、上海鲁迅纪念馆副研究馆员高方英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介绍,包括郑振铎这封信在内,该展览展出的70多封馆藏文化名人书信原件均为首次公开亮相。

  该展览去年在上海鲁迅纪念馆举办首展。高方英介绍,上海鲁迅纪念馆从1999年开始建设文化名人资料库“朝华文库”,截至目前已有45位库主。它是该馆馆藏的重要组成部分。此次办展初衷是为了与公众分享馆藏相关成果。

  郑振铎的这封信,是许广平1950年捐赠给上海鲁迅纪念馆的。信中提到的“麟兄”是张宗麟,“许先生”即许广平。加上郑振铎和施从祥,四人皆为沪上“神秘”出版机构“复社”的成员。

  信中寥寥数语背后,是一个“中国出版界之奇迹”(许广平语)——在日伪监控搜查之下,共20卷、600余万字的《鲁迅全集》从编校到出版仅用了短短3个月。

  说复社“神秘”,是因为“敌人们大索复社,但始终不知其社址何在。敌人们用尽种种方法,来捉捕复社的主持人,但也始终未能明白究竟复社的主持人是谁。”(郑振铎《记复社》)

  如今,秘密早已揭开:复社实为“孤岛”时期由中共党员创办的出版机构,社长胡愈之、秘书张宗麟是地下党员,社址在胡愈之、胡仲持两兄弟家中,轰动世界的《红星照耀中国》(当时译为《西行漫记》)便是由其编译出版。

  《西行漫记》于1938年3月发行后大受欢迎,多次加印,所获收益又投入到复社成立之初便“立项”的《鲁迅全集》中。

  6月,《鲁迅全集》以“鲁迅全集出版社”名义出版普及本,预约价仅8元。8月,复社出版甲、乙两种纪念版,前者封面皮脊烫金,装楠木箱,预约价100元;后者封面红布烫金,预约价50元。许广平珍藏了一套乙种纪念版,后捐给上海鲁迅纪念馆。

  “《鲁迅全集》出版时,正值上海沦陷、南京沦陷后的民族危亡之际。”高方英表示,“以深刻性、战斗性著称的鲁迅作品,在内忧外患的时局中呐喊着、激励着、引领着中华民族文化发展的方向。”

  即使信中未提鲁迅 也能“看见”鲁迅

  广平先生:

  鲁迅先生的来信,我早想奉上;因为友人借去一张诗稿,没有还来,一直拖延到现在,抱歉得很。……俗话说得好,只能让时光来劝解个人的哀痛,先生自己多多珍重。

  弟聚仁顿首

  这是知名报人曹聚仁于1937年3月31日写给许广平的信。当时许广平征集鲁迅书信准备出版,曹聚仁整理了23封“鲁迅来信”寄去,并说明另有17封他认为“很简单的信”未一并寄出。

  写下这封信的10年前,鲁迅应邀到暨南大学演讲,当时在暨大执教的曹聚仁听完后记录整理成文,在报刊发表后又被收入杨霁云编的《集外集》中,让鲁迅颇为满意。1931年至1933年,曹聚仁创办《涛声》周刊,鲁迅为其投稿,逐渐与曹聚仁成为知交。

  鲁迅曾给曹聚仁写信,坦言自己的交友原则是“彼此略小节而取其大”;在另一封信中,他感慨“新的文学,只能希望于好的青年”,随即《送62元彩金彩票平台》吐槽自己遇到“希奇古怪”的文学青年,“最大的通病,是以为因为自己是青年,所以最可贵,最不错的,待到被人驳得无话可说的时候,他就说是因为青年,当然不免有错误,该当原谅的了”。

  鲁迅去世后,曹聚仁题挽联“文苑苦萧条,一卒彷徨独荷戟;高丘今寂寞,芳荃零落痛余香”,化用鲁迅诗作《题<彷徨>》与《湘灵歌》中的词句。

  《湘灵歌》发表于1931年8月的上海《文艺新闻》,诗前按语“作于长沙事件后及闻柔石等死耗时”——“长沙事件”指1930年红军攻克长沙后被迫撤出,大批未撤走的中共党员和革命群众被国民党当局杀害;柔石是1931年被国民党当局秘密杀害的“左联五烈士”之一,也是鲁迅非常欣赏的青年。

  柔石牺牲两年后,鲁迅写下《为了忘却的记念》,刊于1933年4月1日出版的文学期刊《现代》。

  为配合这篇文章,《现代》编辑施蛰存特意编了一页“文艺画报”,配发了向鲁迅要来的一张柔石的照片,一页柔石诗稿《秋风从西方来了》手迹,一幅德国版画家珂勒惠支的木刻画作品《牺牲》,还加了一张“最近之鲁迅”照片。

  《为了忘却的记念》发表后,施蛰存将上述资料寄还鲁迅,并为“柔石诗稿一纸制板时略有污损”而道歉。这封信,也是此次书信展的展品之一。

  此次展出的书信很多都与鲁迅有关,有些未提及鲁迅,但也是鲁迅研究的重要学术延伸。

  “如果说以往的展览多为一个主题、一条线索,像一条项链,这次展览则像流苏——一个主题,多条线索。”高方英介绍,该展览在以时间为序的基础上兼顾书信之间的内在联系,“如1925年4月24日郭沫若致汪静之信,1932年9月7日汪静之致妻子符竹因信,1957年5月15日潘应人致冯雪峰信及陈竹君致潘应人信,是‘湖畔诗社’相关信件。另外,展出了卞之琳致王任之、臧克家致王任之、臧克家致楼适夷信,反映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新诗发展的点滴往事”。(完)(《中国新闻》报记者 程小路 报道)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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